哪里来的，明明滋补效果很好。
可能，这是人家师门的传统吧，不肆意询问别人的秘密，是一种有修养的体现。
所以，她到底知不知道昨天在宫殿里的人是她徒弟？
林毅决定再测试一下。
不要求绝对确认，七八成就差不多了。
反正这也不是多重要的事，只是……
如果曲婧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还是自愿献身，那这就有点刺激了……
身为现代人，林毅对师生恋可没有忌讳，双方都是成年人，没有血缘关系，只要感情到位，法律都不管。
但在当下的时代背景，他也知道这是大忌讳。
等曲婧吃完了，林毅将碗碟收起，也没提传功的事情，又接着问道：“师父最近是不是要离开星沙了？”
“为什么这么问？”
“我感觉到师父似有去意。”
曲婧沉默一会儿，才道：“你说得没错，我打算回山清修一段时日。”
原来是躲回山去，不是去找洞庭君送死，这林毅就放心了。
“师父若是要清修，徒儿也不便打扰，不过，不知师父在哪座仙山清修，徒儿能否过去找你？”
正常来说，师徒关系并不是出师之后就结束了的，这关系，一辈子都要认，身为徒弟，想要随时可以去找师父，这也是理索当然。
但曲婧还是下意识拒绝道：“我只是寻了个简陋的山头，不算名山，你也难找到，若是想寻我，就去找你管师伯传讯便是。”
“那好吧，不过，师父你能不能等我把气剑术都学会了再走？”
曲婧看出林毅的心思，摇头道：“我破境在即，需要立刻巩固修为，你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就问你管师伯吧，他虽然修为不如从前，见识和经验却没少。”
“这样啊……”
林毅一脸的失望写在脸上，曲婧不由有些心疼。
她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林毅的错，哪怕之后对她做了些过分的事情，也只是情绪到了，一发不可收拾，正如她……
这个切不提，总之，她和林毅之间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保持距离，对两个人都好。
“我今天要传你的，为阴阳五行之道。”
曲婧收敛心神，开始用心授课，林毅乖巧地坐好，心里却是有九成把握，认定曲婧应该是知晓自己的身份了。
看破不说破，保持最后的颜面。
只是，最后的一成终究是不能确定，不过，这没关系。
林毅心中已有定计，便安心坐下，听曲婧传道。
“先前我传你的气剑术，是五行气剑术，阴阳分化五行，故有阴五行与阳五行，阳为本数，阴为变数。阴阳相合，便有千无穷变法。故气剑术无有定式，唯有变式。
如火，阳则灼热，阴则森冷，阳火焚身，阴火焚神。
如水，蒸则为云，冻则成冰，云化成雨，复为水，亦可成冰。
如木，其阴成风，其阳为雷，风雷汇聚，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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