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佑他的上帝为什么不见了。
上帝一定又去外星球旅游了,这次肯定走得远了些,都飘出银河系了,否则怎么会管不了地球的事。
迈克罗夫特内心似被猫玩到乱一团的毛线,但面部神情依旧坦然自若。
也许,心跳得有点不自然得快,却还能够条理清晰地自我安慰——都是人类,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何况只是露背而已。
窸窸窣窣的衣物落地声终是响起。
安静的地下室内,很快又传出木板的吱呀声。
玛丽拧开了玻璃瓶,象征着地用画笔沾了一点黑红圣水,做出使用过的假象,但不打算将来历不明的东西涂到迈克罗夫特身上。
将剩余黑水灌入了自带的小空瓶中,就取出备用黑墨水与备用画笔。
一切就绪,她的目光投向木板上的人。
迈克罗夫特已经褪去上衣,卧.躺在了木板之上。
狭小的隔间,空气流通不畅。地下室内本该阴冷,此刻两人却感到了六月下旬的闷热。
“托尼,请放松。”
玛丽眼中含笑,蹲了下来,凑近迈克罗夫特耳畔说到,“如果有不适,你可以随时喊出来。”
喊什么?
不就是在背部画符,请不要搞得像是他们要做不可描述的事。
迈克罗夫特却知该演既定剧本了,两个人必须配合地把萨奇弄出地下室,但他还想要挣扎一下。“我没有……”
下一刻,画刷落下。
迈克罗夫特只觉背.部从上到下被笔尖若有似无地划了一笔,想要忍耐,但更觉得整个脊..椎似有小虫爬过。
“嗯!痒……”
这一句话脱口而出。
仿佛是莉莉安女士的语气,是演戏的台词。不是迈克罗夫特没能忍住,不是他情不自禁地说了真话。
刺啦——
外间,萨奇握着羽毛笔的手一抖,这是什么令人胃部不适的声音!
声音却没有停止。
“请你忍一忍,不要躲。”
“哦不!左边,请您(落笔)重一些!”
“好,我都听您的。这样的(下笔)力度可以了吗?”
……
此起彼伏的声音宛如魔音穿脑,关键词却说得含糊不清。
萨奇越听越不对劲,猛然站了起来。
他怎么觉得很像在偷听同性之间特殊运动现场的感觉?恶心的感觉越发难以压抑。
萨奇三两步走到隔间前,正要掀起帘布,却又猛地缩手。
一点都不想看到辣眼睛的场景,只能怒吼,“好好画符!别发乱七八糟的叫声!“
玛丽头也不回,虚心接受,但不打算改。
“巫师先生,我找到作画的感觉了。快了,再给我五分钟就好。我已经尽量很快了。”
这好像反而像是再说男人不能太快。
五分钟?
不不不,就连五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萨奇深吸了一口气,“五分钟!多一秒都不行!”
撂下这句,萨奇冲向大门,摔门而出。
此举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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