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都是非富即贵,一场拉锯战由此开始。
伦敦乃至英国却没几个人关注此案。
赛马季来了,接二连三的赛马大赛将相继开始。围观也好,赌马也好,几乎成了全民参与的活动。
几乎,表
示不是所有人都参与其中。
玛丽对赛马不感兴趣,她更在意的是巫师萨奇的招供。祭祀中使用「∞」符号有没有收到旁人影响?
根据被捕者的口供,拜头组织的仲夏夜祭祀的确与青春永驻有关。
共计二十一座坟墓被盗,又从贫民窟绑架了一位丧夫的孕妇,企图在22日夜晚将她活祭。
这些耸人听闻的操作却和圣甲虫社没有关联。
萨奇交代他从小在美洲原住民保留地附近长大,有关汲取对头骨神秘力量的设想起源于土著宗教,语言天赋又让他成功自学了部分的纳瓦霍语。
最初,他经营着黑市交易倒卖人骨,后来萌生了组建一个社团协会的想法。只吸纳中产以上的会员,开始了对于骷髅脑袋的崇拜活动。
二九头会创立了五年,萨奇自认没有坑蒙拐骗。
他根据自编的神秘学理论,实打实地为协会成员举办祭祀活动。效果也不错,那些入会核心成员的生活一直顺风顺水。
怎么可能不顺风顺水。
玛丽在翻阅核心会员的背景资料后,必须说那些人是吃饱了撑得慌。
那样一群中年人,有地、有房、有稳定收入。如果没有遭遇天灾,也没有进行错误的投资,他们的资产起码可以保值二代。
归根到底是欲壑难填。当青春不在时,罔顾他人的生命,寄希望于荒诞可笑的祭祀仪式谋求青春永驻。
尽管骷髅之案与圣甲虫社没有关系,但也反应了这个时代可笑又可怖的事实,残忍而神秘组织绝非只有一个。
19世纪,智慧与愚昧交织,信仰与怀疑共生。
有黑暗残杀,也有美好生活,比如说六月末在德比郡彭伯利庄园举办的婚礼。
玛丽对婚宴不感兴趣,但反正刚好有空,也就去祝福达西与伊丽莎白的结婚。顺便来一次放松的短途旅游。
仅就自然环境来说,鸟语花香的彭伯利庄园比起时有雾霭的伦敦要好上千万倍。但对一座城的好感要综合考量很多因素。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喜欢上
了有秘密的伦敦。
如果仔细观察伦敦,最近这座城市的火车站与马车补给站热闹了起来。
赛马季节,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人们会休假赶场去看马赛,而赛场都在伦敦之外的城镇。
蓓尔美尔街相对冷清了一些。
歇洛克却不意外迈克罗夫特没有出城看马赛,他的哥哥一贯懒得动,不是吗?
尽管迈克罗夫特每天多了公园晨练运动,但还是不喜欢与旁人接触的福尔摩斯。
提到与人接触,歇洛克注意到一件事,“隔壁的明顿先生近期是不是出差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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