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圣主即杀,是圣主亦杀。」
「看来我儿十分有把握,认定兵燹非是圣主。」代天刑观一叶落下而知秋至,猜出命世风流敢提出强势进攻的把握何在。
命世风流见代天刑暗示要他解释,便道:「炎熇兵燹沐猴而冠,一介武人只好挑战,面对繁杂的军政大事则一窍不通,与其坐视他成为四无君的傀儡,不如义父取而代之。」
「公子这番话也有道理。」千里鹏心里想道:「若能坐实代天刑造反,我刺杀他自然名正言顺。」所以他对命世风流的提议当然大力赞同。
这话一出口,千里鹏便见到命世风流好似遭受电击,浑身一颤,抱着头又沈思了起来,代天刑仍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沉吟半晌後说道:「代天刑一向自诩忠臣,我看此计不好。」
「孩儿确有思虑不周之处。」命世风流告罪道。代天刑淡淡地说道:「那你看该如何修正?」
命世风流双手合抱,跪在代天刑面前说道:「孩儿愿做马前卒,替义父串连炎熇兵燹,四无君能拿他当傀儡,我们也可以。只要权柄落入义父之手,而非四无君。,我等便立於万胜不败之地。」
「你想通了谁才是下棋者,很好。」代天刑略为嘉许命世风流,并且勉励他道:「此局若胜,你可非是马前卒,而是一击致命的过河炮。」
千里鹏听到代天刑父子制定了一条之前主人并未料及的计策,心急回报,於是说:「此间大事已定,傲残雪便告辞了。」
「不忙走。」代天刑喊住千里鹏,执礼说道:「四无君非同一般庸禄,必然还有计策相害,我而不能长伴身边,正需要傲统领指点一二。」
「将首深谋远虑,不需傲残雪。」千里鹏装作谦让地说。
代天刑连忙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执起千里鹏的双手说道:「此事合该阁下相助,否则不能成事,千里鹏。」就在代天刑喊出千里鹏姓名同时,一股雄强内力锁住他的脉门,千里鹏当场动弹不得,口不能言。
深山郊外,赫颜少卿被五花大绑吊在树上,东方鼎立抱着长日狂阳倚着大树休息。突然一名黑衣人来到,「这是你要我准备的东西。」那人从怀中掏出卷成一捆的纸张,交给了东方鼎立。
东方鼎立当着他的面将捆纸的绳索解开,只见纸上密密麻麻写着武功要诀和不同的练功图形,他傲然大笑,说道:「五锁转连环,正可补足归阳不复,你做得很好。」
东方鼎立拿起手中秘笈向吊在树上,嘴里被塞满白布不能言语的赫颜少卿耀武扬威说道:「你的父亲为了救你,很努力练功啊!可惜他不知道,他练得越熟,死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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