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只有他自己。”
三人心中一喜。
正要偷袭伏衡华时，忽然他们眼前的少年消失了，连带雨晴屿也不见了。
取而代之是一望无际的水面。
脚下的水泛着紫色光晕，奇幻而瑰丽。
“这……这是——”
沙铭脑中闪过一个类似的术。
怎么可能！他不是仙道修士吗？为什么会天魔殿的这种法术？
“看来，伱已经发觉了？”
衡华手指勾动，水中冒出一颗颗骷髅头。
“天魔万化·镜界流转。”
水如同镜子，映出一头头天魔。
“不可能，这是天魔殿主一脉专属的手段，你——你到底是谁？”
并非借来欲界天魔之力，而是自己利用天魔心法创造一个小型欲界。
镜子所映射的，正是沙铭内心。
天魔道统曾雄踞一方，除却针对仙道，对其他魔修同样留有克制手段。
“万变不离其宗，天魔又如何？一切皆在道之中，只要我把持大道，一切微末术法都可随意创造。”
衡华说得玄乎，其实是前几日天魔幻境时，他突然领悟的。
说白了，六欲魔珠奉送的。
沙铭在水中看到一只只天魔扑向自己。
而自己犯下的种种杀孽，早年杀过的人幻化投影，也从水中现身，化为恶鬼撕咬着自己。
“啊——”
虽然明白镜界一切都是幻影，但那份痛楚切实感受到了。
而随着痛楚至麻木，沙铭意识模糊，逐渐被拖入水镜之下。
……
衡华看着身后三个魔修。
沙铭和另一位魔修已经失去反抗，但第三人挣扎着快要脱离镜界。
“帮他一把。”
沙铭和另一人呆木地出手，将他胸膛贯穿。
在外力打压下，此人意识沉入镜界，也成了衡华手中的傀儡。
看了看四周，衡华指着傅玄星那边：
“去帮忙。”
三魔修痴痴呆呆冲杀过去。
傅玄星等人看到魔修出手帮自己，一个个往后退。
而那些水妖看到魔修反水，顿时破口大骂。
“就知道，这群两脚怪靠不住啊！”
……
玉鸾看到衡华这边的动静，惊诧道：“这是什么傀儡法，或者是幻术？”
“傀儡香。”
伏瑶轸为衡华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但心中越发沉重。
伏瑶轸灵视觉醒后，看到过三个十分严重的未来。
这三个未来，直接打消她的道行境界，百年内不可结丹。
距离当下时间点最近的，是伏衡华成魔。
玄明魔宫崩塌，无数魔修惨死。
在废墟之上，少年捧着棋盘，慢悠悠走向废墟中央的金椅。
踩着老魔帝的骸骨，他坐上金椅。
血魔殿主等残留的几个魔修口称饶命。
少年笑眯眯道：
“九天十地，芸芸众生。在我眼中只有两类人，我与跪在我面前的人。
“现在，你们愿意磕头了吗？”
看到那个未来，伏瑶轸惊得三天三夜睡不好觉。
她频频注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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