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识到，二十年前的探秘局，必定是遭遇了某些情况。
“暂时不能告诉你。”
茅学义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也没有太纠结，而是道：“不过，你以后迟早会知道的。”
“行。”
赵乾点头，笑道：“这么说，我以后也是个公务员了？”
“探秘局是权限较高的保密机构，你也不属于常驻人员，所以，你可以尽管维持你作家的表面身份。而我，在一般情况下，大概也还是会继续在学校任教。”
茅学义解释道：“不过，以后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探秘局出动，你会立刻被应召。”
说到这里，顿了顿，提醒道：“如果应召过后，无故缺席，后果会很严重。”
“原来如此。”
赵乾恍然。
从茅学义的这些话中，他差不多明白，探秘局是一个相对松散的部门，就像是电影里的那些秘密特工。在有任务发生之前，大多数成员四散在外，各自生活或工作，然而一旦有任务发生，相应成员就要立刻出现在现场。
“当然，我们有个常驻的办公室，设立在燕京。”
茅学义道：“一会儿我发给你的电子版规章上，会有相应其他部门的工作号码，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随时打电话请求他们的帮助。但是，事后记得写报告提交给我审核……今天就这样，我还有其他工作，先走了。”
赵乾点头，随后目送茅学义离开。
他回想茅学义临走之前的那些话，内心咋舌，意识到探秘局的权力……不说大到没边，至少也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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