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定义成人为,再加上雨天,章志的旧疾复发,都是不确定因素。就算一切都是算准了来的,章志又是怎么知道在哪个时间点,会有谁从那段路经过呢?
高随从旁边的小罐子里捡出几块方糖摆在桌子中间,说:“我们来换个思路,从结果往起点推。先假设这背后的主使就是江渭铭和江觐,他们如果要刻意制造这场车祸,需要确定两点,你父母和哥哥要进山,货车刹车片一定失灵。雨天是辅助因素,可有可无,有最佳;再假设章志是与人串通,他的痛风也必须要发作,如果不发作,他可以找其他理由,也是可有可无的因素。所以,是谁让你的父母和哥哥去山里,去干什么?又是谁买通了章志?”
就是因为没人知道江家一家三口为什么去山里,也没有章志被买通作案的证据,才让这案子以意外车祸的结论告终。
江偌看着资料里说,有章志的妻子给他买痛风药的收据,后来拖了两天不见好,还去医院挂了号,挂号单也有。
江偌愁眉不展,“这中间缺了最重要的两环。当时查不到了,现在又怎么查?”
高随:“江偌生父三口已经丧命,去山里的理由既然当初无法查实,现在带进棺材里了,更无从下手。在把江渭铭父子假设成车祸的策划者的基础之上,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找出江家父子与章志之间的联系。”
江偌微微沉下声说:“然而这也是假设论之下的大方向。”
高随说:“没办法,你爷爷说当初听见过江渭铭跟江觐在家里书房说漏嘴,只能先这么假设试试看。”
江偌合上资料,把自己出差一事告诉高随:“对了,我最近要去这个叫章志的人住的城市出差。”
高随有些讶然,“这么巧?”
“嗯,这项目在我进公司之前就在进行了,我当初因为这项目跟我顶头上司有过一些小摩擦,哎,说来话长。”江偌喝了一口咖啡。
“敢情是被领导公报私仇了。”
江偌笑笑没说话,也不知道考察完回来,她的职位会不会面临调动。
跟g之间,始终因为当时的事有个疙瘩在那儿,一朝看她不顺眼,十年难改观。
高随想了想说:“要不你趁这次出差,顺便去那县城见一下章志,这么些年,也不知道搬家没有。”
高随的同学毕竟是公务人员,职位敏感,有些隐私还是不能透露,除非上诉,就能公事公办。
“你是因公出差,江渭铭那边不会起疑心,时机很好。”
“我一个人去吗?”江偌没那个胆子,那地方在山里,她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有个万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么办?
高随说:“我跟你一起,我过几天要去东南省省会办点事情,到时候我过去找你。”
“就我们两人?”江偌依然不放心。
高随笑着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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