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奶奶,我知道怎么做。棠棠那边也请您放心,我爱的是她与旁人无关,她是我太太,是我的爱人这一点由始至终都不会变。”
燕薄询郑重点头,在表明自己的态度。
柳老夫人笑了下,折腾到这么晚,她这年纪的身体也吃不消,靠着椅垫十分疲倦。
“好孩子,事情就麻烦你了。我现在身体没什么问题,你父母来关外多时也该回去了,平京城这趟浑水就别让他们也搅合进来。”
“待云散雨消,再请他们来做客不迟。”
“知道了奶奶,事情我会去安排。”
送走了柳老夫人,他又去另外一辆车边,就大抵提了下让燕思信夫妇先回京。
开车的燕怀澜不乐意了,“连我也要赶走?我留下说不定还能帮忙。”有帮忙的想法是真,想要继续吃瓜也是真。
“让他留下,别看他素日没个正行,说不定关键时刻还能站出来挡挡刀什么的。”姚青如笑着说,如今的局势错综复杂,一连牵扯不断,她帮不上什么忙,也不愿看儿子跟儿媳妇在这边孤军奋战。
“京城那边你放心,任何闲言碎语有我跟你爸爸在,谁敢在京城作妖,把手伸到那边我亲自出面给剁了,我唯一想嘱咐你的就是贺御那边。”
“你们俩亲如兄弟,论较真你俩不相上下,咱们燕家欠贺御多少你心里清楚。”
“我知道,您跟爸爸一路小心。”
“呵。”姚青如冷笑,“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有人敢碰我一根汗毛,你爸爸就能把他头打爆,我们俩还不用你来操心。”
燕薄询笑了,自己母亲的性子他最了解不过。
车子开始移动,还能听到燕怀澜再跟姚青如叽叽歪歪,为刚才说拿他挡刀的事儿不高兴,直呼姚青如偏心。
然后就听燕思信说了句:在废话连篇踹你下车。
废话连篇的人就不逼逼了。
“冷么?”柳棠靠他怀里,这都多少点了,还在下雪,朔风吹到脸上割得肉疼。
“抱着你,不冷。”他偏身,垂首吻她额角,“委屈了你,棠棠。”
她垫脚,吻了吻他被夜色浸染的冰凉的嘴唇,“我不委屈,是辛苦你了。你跟七爷的关系夹在中间很难自处,并且有人一直拿这件事想要挑拨。”
“贺御不傻,我也不傻。”
亲一下哪里够,他直接把人抱怀里,掀起帽檐给柳棠盖上,在捧着脸颊索吻。
“燕夫人,我希望你对事情先做最坏的打算。”
“我明白。”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或许最后这件事的凶手不是过世的父亲,但多半与柳家有关系,而她是柳家的千金。
聪明人便是如此,有提前分析局势的能力,在云乔提出这个事件的时候,感性上肯定抵触不愿意承认,可在理性上已经能够做出一些判断。
敢把过世的人牵扯进来,不论最后结果如何,输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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