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到了戚芯经纪人的电话，对方说这次就到此为止，照片不要了。
跟着前前后后忙活了好几天，结果一点收入也无，小狗仔有点不开心。
他将手机丢尽副驾驶席，继续翻开剩下为数不多的照片。
这一看就看出不对劲来。
最后几张照片里已经没有戚芯了，她匆匆忙忙转身跑走，连个眼神也没给暗处的小狗仔。
照片里只有卫寰和那个不认识的青年，因为是连拍，几张照片可以串联出完整的动作来。
青年转过身去推着衣衫不整的卫寰往里面走去，卫寰低下头与他说话，脸上带笑，在最后一张照片里，快要完全掩上的门缝中，两人在接吻。
小狗仔眼里亮了起来，他在戚芯这里捞不到好处，但是可以把这几张照片卖给其他媒体，“影帝卫寰酒店夜会陌生男同房一夜未出”的标题就很不错。
他合作的媒体多了去了，卫寰的绯闻总有人会感兴趣的。
小狗仔笑嘻嘻地关掉相机，今天太晚了，明天开始一个个联系，看谁愿意出个他满意的价格。
第二天下午剧组里的人都发现，之前总是围着卫寰转的戚芯今儿个离卫寰远远的，一句话都没跟他说，笑都没对他笑一个。
好像突然之间两人之间就有了一条深不见底无法跨越的海沟。
等到拍对手戏时，导演一喊卡，戚芯立马自发远离卫寰至少五步远，不见之前故意试图与他亲近暧昧的态度。
想起今天看见的戚芯澄清微博，众人各有想法，有的不懂卫寰怎么会拒绝这样一个大美女示好，有的是感兴趣卫寰是怎么让戚芯这个绯闻女王退却，有的则是遗憾没瓜吃了。
不管心中所思如何，面上众人丝毫不显，也没谁真把这些个问题提出来问当事人的，顶多背地里和关系好的人嚼几句舌根子。
化妆师发现今天跟着卫寰来的助理换了个人，不是之前那个个头小小的年轻女孩，换成了个男人，戴着棒球帽和黑色口罩，这全副武装的样子，搞得自己比卫寰还像明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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