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退步了。”
说完，她将东西抱在怀里，起身就想走。
闻淮止一张脸冷得能结冰，他当着其他佣人的面，不带怜惜地用力攥住了她的手腕，冷着脸拉着她上了楼梯，进了书房，便重重甩上了门。
“姜茶茶，你想干什么。”
这是他这么多天，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见他提了，姜茶茶也懒得cosplay什么老师了。装成淑女也挺累的，于是她肩膀塌了回去，在他面前光明正大地伸了个懒腰。
跟刚才仪态万方的美女教师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既然你问了，我就说了。”
虽然闻淮止的眼神真的能把她给杀死，但姜茶茶也不是完全怕他。
她从自己的帆布包将那张特意带过来的申请表拿了出来，连同笔一起递了过去。
“只要你当我的推荐人，我立马消失在你的眼前，滚得越来越好。”
闻淮止没有接。
他漆黑的眼凉凉地看她，里头突然泌了丝笑，这微末的笑意却让她感到有点渗人。
他上位者的威压排山倒海似的涌来，俯视她，抬手，拨开了眼前的纸笔。
他上前一步，轻轻松松地就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先是温柔地摩挲她的肌肤，接着用力捏住了底下的骨。
“所以你做了这么多，就是在……”
他突然附身来到她的耳边，语气很凉，“利用我么？”
听见“利用”这两个字，姜茶茶的瞳孔缩了缩。
她听得出来，闻淮止是动怒了，并且不是一般的怒火，而是烧了几天几夜的烈火。
他这种人，此生最厌别人利用他。
姜茶茶觉得自己的小命可能真的要被了结在今天这个晚上了。
于是，她不敢回应，而是低头思索着，在想该怎么应对他。
她在想，为了这五千万主动来招惹这阴晴不定的怪物，把自己整进这虎穴里，真的值吗？
男人还在幽幽地看她，他继续攥着她的下巴，声音寒如风霜，“怎么不说话。”
说罢，他无情地抬起了她的下巴。
可能是捏得她有点疼，她有点细眉此时紧紧地蹙在一起。
他下意识地松开了点力气。
可回神过来后，他气笑了。怎么？他是在心疼她吗？
他的眸里翻搅着汹涌的墨云，她只要看进去一眼，就会瞬间被他压抑的情绪给吞没。
闻淮止又凉凉地去看她的红唇。
她涂了唇膏，很嫩的粉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唇上，像是两片娇嫩的花瓣抿在了一起，她唇紧闭着，可即使这样，他也能闻见里头的幽幽冷香。
什么滋味，他尝过。
闻淮止喉咙发涩。
可能是被她身上的香水给蛊惑到了，清醒过来之后的闻淮止，眼里又被霜雪给覆盖。
她竟然利用他。
在他快将怒火把她烧死得连骨灰都不剩之前，被他抵在角落的女人突然伸出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她隔着衣料，轻轻地碰了碰。
“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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