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
“伍大叔……”女孩见到熟人,更是泪雨滂沱。
“你……唉,好了,先别哭了,这事既然咱们公子作了主,就定能给你一个公道。”
伍捕头摇头,躬身朝方唐镜行礼道:“公子,小的斗胆,借一步说话。”
想必是有什么不方便当着秀娘面说的话,方唐镜点头。
两人来到巷子口,伍捕头才开口道:“公子,这秀娘乃是个福薄苦命的女子,小人看公子身边也缺人服侍,不如就收留了她吧?要不,咱们县衙还缺个厨娘,反正都要请人的……”
方唐镜打断道:“先说说此女的基本情况。”
“这秀娘父女,我们江泉县衙的老人,没有不认识的,她家与小人住在同一条街,乃是看着她长大的,小人浑家,还与她母亲是手帕之交。”伍捕头犹豫了一会,又爆出一记猛料道:
“便是府尊大人,当初也曾想做那月老,将此女许配给公子您啊……”
“啊,竟有此事?!”方唐镜大奇道:“我怎的不知道?”
竟然还有这么一段隐秘的黑历史,那么女孩认识自己也就不足为奇了,说什么以身相许就绝不是一时感激之语了。
“唉……我老伍也算是见过百样人的,就没见过哪个女子的命格是这般怪异的……”
伍捕头脸上的神情与其说是同情女孩,倒不是说是在畏惧冥冥之中的命运。
随着伍捕头的叙述,方唐镜渐渐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女孩秀娘正是江泉县里人称“老不中”的汪老秀才的独生女。
汪老秀才就住在前街,早些年家里还有些田产,后来随着他屡试不第逐渐败光,老婆也丢下一个女儿,与他和离了。
老秀才科考不成又百无一用,很快就家徒四壁。
从那之后,父女两人的生计就全靠女儿汪秀娘给人做针线活浆洗衣服为生。
不过女儿秀娘生得俊俏,又能干孝顺,极有贤良淑德的名声,倒也颇多人上门求亲。
三年前汪秀才将女儿许给县里一商人之子,本是图那商人家境殷实,女儿嫁过去能过上好日子。
谁知到了迎娶的头一天,那商人之子竟是暴病身死。
经此一事,女子的名声就有些不好,常有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后又经人作媒许给一个中年丧妻的富户,想来便是因名声不好,要尽快嫁了。
谁知老天开玩笑上了瘾,又是到了迎娶之日的头一天,那富户竟也得了暴病身亡。
听到这里,就连方唐镜也是惊了,这机率,简直比连中两次彩票头奖还要不可思议。
有了两次死人的实锤,谣言便长了翅膀般四处飞翔,汪秀娘克夫自然是人尽皆知。
而且别的女子克夫都是要结婚过门之后,偏这秀娘道行尤为高深,人还不曾过门就连克死两夫,如此这般,说得玄之又玄,简直就是专吸男人阳气的妖精下凡,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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