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间门感觉整个人都要晕过去。
“嗯。”他慢慢地应了一声,“我能听见。”
“我好像泡太久了”
随着他的点头,发梢坠着的水珠又往下滑落,落在他的锁骨上,又滚落进浴衣的衣襟里。
苏蓝这才发现,钟予身上的浴衣已经全部被打湿,薄薄的一层布料贴在他的身上,能看到底下莹润白皙的皮肤,像是欲盖弥彰。她手下握着的他的腰也很纤细,单薄浴衣下的身体烫热。
更何况这个姿势,他被她握着腰放在池边,他的双腿微微张开,浴衣的衣摆湿透散落,凝白若瓷的大腿就分开在她的腰间门两侧,往下坠着水珠。
一个恰到好处的姿势。
一切朦朦胧胧,在雾气的缭绕里看不分明。
苏蓝脑海里空白了一瞬。
像是无意识,钟予手抵在湿漉漉的池边向后撑了撑,他的大腿往上不自觉微微抬了一下,蹭过了她的腰。
苏蓝身上穿的也是单衣。被打湿的单衣,贴在她的身上,他光裸的腿蹭过她的腰间门的时候,只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衣物,感觉贴合又清晰。
“我好晕苏蓝。”
嗓音又柔又轻,带着诱人的失神。
被水雾湿润着的玫瑰,潮湿地望着她,脸上氤氲的红雾越来越重。
苏蓝握着他的腰的手收紧了。
血管里的血液都在升温沸腾,吵得其他声音都听不见了。
钟予说话的时候,被水色润泽的嫩红唇瓣看起来格外柔软。唤她的名字的时候,舌尖抵在齿后,在苏蓝的视线里一闪而过。
苏蓝几乎是一下上前了一步。
被她这么一上前,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隔着湿热的滚烫的衣物,就这么贴合在一起。
钟予被她忽然的动作一撞,轻轻地哼了一声。
尾音变了调。
苏蓝气息滞了一下。
胸口剧烈起伏着。
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苏蓝没有再动。
大概隔了几十秒,自己呼吸的声音才重新回到耳畔。
鼓噪声撞在耳膜,很重,很重。
她别开眼,松开了钟予。
自己撑上了池岸,弯腰伸手将钟予打横抱了起来。
一件宽大的绒裘罩住了两个人的身体。
抱着钟予顺着雪路往下走的时候,苏蓝的脚步很稳,手也很稳,厚厚的披风里,两人湿透的衣物贴在一起,胸口贴在胸口,心脏都在剧烈地跳动。
山间门的雪风寒冷,苏蓝的气息都是烫的。
钟予昏昏沉沉,已经趴在她肩上阖上了眼。
苏蓝一路上,眼睫垂敛,在心里反复默念。
一字一句,念给自己听。
他是钟予。
他是钟予
他不清醒,他不清醒。
苏蓝,别做出格的事。
回到木屋,找了医生来看。
医生量了体温和血压,又看了看钟予其他体征,出来卧室,跟苏蓝说,
“钟先生没什么事,他身体弱,又温泉泡太久了,这样血管供血不足,头晕很正常。现在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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