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他身上那股独特好闻的味道。
明明眼前算是很危急的关头，一向洒脱的他，居然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但是已经问了，自然不能后悔。
他缓缓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司墨殇，想从那张俊美如神诋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司墨殇似是一愣，大概是没想到自家宝贝会在这时候问这样的问题，不过转念一想，便是了然。
“宝贝在玲珑玉塔的炼心阵看到了什么？”
他的笙儿不会无缘无故问这样的问题，唯一的解释便是他在炼心阵里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他们的前世吗？
“师尊，是我在问你问题，不是你问我。你不想回答吗？”
司墨殇对上他那双澄清漂亮的眼睛，薄唇轻抿了一下，“宝贝想知道什么，为师都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没什么不想回答的。修道之人本就信因果，为师自然是相信前世今生的。”
“那师尊觉得我们前世会是什么关系，也是爱人吗？”
反正白痴问题已经出口了，陆笙干脆继续问。
司墨殇轻笑，伸手在他白嫩的脸颊上轻轻掐了一把，“嗯，自然是，为师希望和笙儿生生世世都是爱人，不只是前世，还有今后的每一世，永远不分离！”
生生世世的爱人吗……
陆笙听到他的话，心头一暖，忽然也跟着笑了笑。
他真傻，何必去纠结炼心阵里看到的那些，总归不管他到哪个世界，这人都会生生世世跟着他的！
至于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
他对自己的心是怎么样的，他很清楚，根本不需要其他的什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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