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远操练了起来。
时而放箭,时而冲锋。更有大队骑兵飞奔驰骋,还有那游牧党项习惯性的呼号。
便是如此操练了近一个时辰,随后鼓声一起,所有操练的士卒聚集在简易的将台之下,点数报备。
城头之上观看的人越来越多,军汉们面面相觑,脸色难看。
更有许多领了几百个铜钱的泼皮无赖放下了手中的兵器,偷偷往城头而下。不得多久,刚刚醒来的东京汴梁城,立马沸腾了起来。
无数人涌向城墙之下,寻着阶梯往上去看。这城墙本不得让百姓上去,却是这诺大的东京城墙,无数的阶梯,早已处处空缺,哪里挡得住上城的百姓。
这些百姓似乎并未对战争有个直观的理解,虽然心中多有担忧,却是并未真正恐惧,甚至还有一种找刺激的心态,登城观敌,兴许也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也是大宋朝的郑智与蛮人女真并不是一回事,女真一贯的烧杀抢掠,兵临东京之时,人人皆知大祸临头。
但是郑智不然,除了城中官员与要守城作战的军汉,城中之民,倒是并不觉得自己会大祸临头。
“要说这位郑相公当真是厉害,灭党项且不说,听闻他把辽国皇帝都逼死了,大宋朝领兵之人,堪称第一。”
“听你瞎说,我听说那辽国皇帝是自己病死的,郑相公领兵进入燕京之前,那皇帝就病死了。”
“你也是瞎说,我听说的是辽国皇帝跑了,跑到草原里去了。”
众人议论纷纷,多也是最近听来的事情,大多并不详实。
“这你们就不懂了,辽国有两个皇帝,一个跑了,一个新登基的病死了。”倒是也有人真能知晓个大概。
“想来这位郑相公是想登基做皇帝了,灭了西夏,灭了辽国,转头又想把大宋的皇帝赶下台去,好厉害的人物。”此人出言,倒是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想来平日里也多有些不满。
“你这厮瞎说什么呢?若不是因为那蔡京蔡攸,郑相公何以会起兵谋反?老子听说郑相公在燕云苦战之时,那蔡攸反倒去沧州拿他的家眷,你说这叫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便是官家怕他拥兵自重,便想拿他家小为质,你看,他这不就反了吗?”
“我看他就是狼子野心,便是想改朝换代。。。”
士族读书人与普通温饱百姓,终究还是有区别的,百姓所言,就如茶余饭后的谈论,心中的少许恐慌,也止不住好奇之心。
一队士卒从城墙道上飞奔而来,便把人群往城下赶。城墙之上许多地方都有围观之人,也有一队一队的士卒奉命前来驱赶。
李邦彦也大早而起,正要去大帐与郑智辞行,却是郑智去了将台点兵,李邦彦又不敢私自离开,只得在大帐之外愁眉苦脸等候着。
一队一队的铁甲从眼前走过,兵器之上的锋刃不时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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