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摘星一下回头，高兴道：“哥，你怎么来了？”
许延站在她旁边，望着舞台的方向：“开完会没什么事就过来了，好歹是决赛，我也该来看看。”
他说完，垂眸看她：“他要出道了，你不开心吗？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
许摘星睫毛颤了一下，好半天才低声说：“我那时候不知道他的想法，以为出道是他心中所想，才会……”
许延笑了一下：“你觉得他现在是被迫站上舞台的吗？”
许摘星愣了愣：“那倒也不是。我就是……哎，有种说不出的担心……”
许延突然用手按住她头顶，把她脑袋往舞台的方向转了转：“你看。”
许摘星莫名其妙：“看什么？”
许延说：“看他眼里的光啊。”
许摘星轻轻颤了一下。
舞台上，岑风在笑，白色的光落在他眼底，好亮好亮。
“你看他现在眼神和笑容，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他笑了一声，“我反正一直记得当年去夜市找他时，那个死气沉沉的眼神。”
曾经那样冰冷的，无欲无求的，是死是活都无所谓的厌世气息，好像真的从他身上消失了。
他变得爱笑，温暖，柔软，虽仍然淡漠，却心中有光。
许延看向舞台，“他得为他自己而活。”
舞台上，赵津津拿着最终统计出来的票数，大声宣布：“恭喜岑风以第一名的票数获得C位，恭喜出道！”
全场掌声雷动。
许摘星突然就有点想哭。
重生的时候她没有觉得，见到岑风的时候她没有觉得，创立辰星的时候她没有觉得。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感觉。
过去了。
曾经的黑暗与伤痛，终于彻底过去了。
舞台上，少年接过话筒，他说：“谢谢大家投票，辛苦了。”
全场风筝又哭又笑：“又是这一句！”
他歪了下头，轻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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