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每次都能处处拿捏到他的软肋。
宁郁死死克制住喉间的呻.吟。
没一会宁郁就弄了段浮云一手的粘液。
段浮云抽过纸,擦了擦。
宁柏在门口看了一会,这副春宫图把他整的脖子脸通红,要是现在就这么进去了,招呼都不打一声,有些尴尬,于是他蹑手蹑脚的走远了几步,然后不大不小的咳了两声,故意将脚步声踩的很大,装作刚来时候的样子。
宁柏站在病房门口敲了敲门,随后推门进去。
段浮云看了眼宁柏,很自然而然的打招呼:“你来了,来的正好,你帮我给他喂点饭吧。”
直到宁柏走近了,这才仔细打量起段浮云,这男人看着被折磨的精神状态十分的不佳,鬓角竟然生出了几丝白发。
段浮云掏出烟和打火机,似乎是刻意避嫌:“我去外面抽根烟,你们聊。”
宁柏将饭盒袋给放到床头柜上,从里面拿出一个玻璃小碗。
宁郁盯着宁柏,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人,他看起来真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Omega,少年的下颌线条锋利,看人的时候眼神里几乎不带什么温度。
停了半晌,宁郁才开口问:“我听说是你抽了八百毫克的血,救了我,你为什么好心救我。”
宁柏打开玻璃盖,用勺子舀了一勺,送给宁郁。
鸡汤浓郁,令人味蕾发颤。
宁郁不自觉张嘴喝了一勺。
宁柏又给喂了好几勺。
十分钟后,等到鸡汤见了底,宁柏才语气平静的说:“我输血救你,不是慈悲心泛滥,而是因为——”
他语气里流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羡慕:“你是父亲最喜欢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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