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犹如一幅色彩斑斓的画作。
“这里真美。”
温以深专注的盯着眼前的景物,握着方向盘的十指微动,如果面前能有一块画板,他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的描绘下来。
沧蓝在一旁轻轻的点头,她撑着下颚静静的凝着车窗外熟悉的风景,心中暗叹,即便离开了四年,可这里的花依然开得那么的好。
车子抵达沧家的时候天还没有全黑,别墅的花圃外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
沧蓝推开车门下车,看到那人带着草帽一身破旧的T恤牛仔,手里正拿着一把大剪子,小心翼翼的处理花圃中的植物。
想是家里刚请来的园丁,她也没留意,等温以深停好车便往房子里走去,没走几步,背对着他们的男人也跟着转过身来,目光恰好与她对上。
男人愣了半晌,突然朝着她咧嘴笑道:
“你是小蓝吧?”
“你是?”沧蓝张了张嘴,眼前的男人给她一种熟悉感。
“我是你元照哥啊?还记不记得我,冯元照。”他笑得憨憨傻傻的,几个大步走过来。
他的步子很大,很快便将两人的距离拉近,沧蓝有片刻的怔忡,最后悄悄的后退了一步,说道:
“你是元照表哥?”
男人眼睛一亮,看着甚为欣喜:“你还记得我。”
沧蓝笑着点头:“好久不见了。”
“沧叔知道你回来,让人做了好些菜。”冯元照挠了挠头:“听说你这几年出去外国留学了?”
闻言,沧蓝嘴角的笑意一僵,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呐呐的沉默着没有接腔。
温以深伸手揽过她的肩,适时的解围:
“不进去吗?”
“嗯。”沧蓝侧过脸,看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点了点头。
小蓝,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可以签订协议,等到一切结束,你要走要留我绝不勉强。
沧蓝顺着他的步子往屋子里走,心中不禁浮出他昨日的话,这次回来,除了给父亲一个交代,也是为了取走结婚时所需要的证件。
人常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在昨夜,这个男人却愿意对她屈膝下跪……
虚荣,是所有女人的通病,沧蓝也不能免俗。这个自私懦弱的女人,需要的其实只是一个借口,这一点展暮一直就知道,而温以深也在不久前明白过来。
要耍心机,她还太嫩。
沧忠信看到她的时候没有过多的激动,只是平淡的说:
“能回来就好,就好。”
B市不大,沧蓝也明白自己这次回来,迟早是要与展暮碰上,只是在这四年的独立生活中,她变得比往时要勇敢,自信。
她知道有些梗不是去逃避,去遗忘,它就会消失不见的,此时她需要做的是拿出勇气,勇敢的去面对。而沧蓝也侥幸的希望着时间能够淡化一切,比方说她的感情,与展暮的执着。
男人静默的坐在沙发椅上,依然是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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