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啊!
艹,这个罪名可扣大了!
苏瓷下一凛,只得咬紧牙关,和任氏“啪”一声跪在地上。
这地儿没有地毯,光滑的水磨金砖又冷又硬,没一儿,膝盖就又麻又痛。
她们足足跪了半个时辰,但却并没有见到坤,据说坤大怒,最在梁姑姑的劝慰下,梁姑姑出来将二人训诫一番,之才允许告退。
妈的,疼死了!
苏瓷这辈子没吃过这样的哑巴亏,气死她了,腿又疼又麻,掀一看淤青了一大块,只可惜杨延宗没在家,这天的敲山震虎并不独她,坤国舅开始小幅度削杨延宗季元昊里的兵权,他连续昨天连今天待在营里。
阿正和张婆子说给杨延宗送信,苏瓷想了想,摇了摇头:“先不用了。”他忙着,况且打碎那个花瓶确有其事,作为臣子一方,这个小哑巴亏只能注定咽了。
她叫人打了热水和冷水,轮流冷敷热敷,又搽了『药』酒『揉』开淤青,爬上床睡了。
不过苏瓷没想到的是,没过两天,又来了!
这一次,是“失言”。
天知道!她和任氏基本没说话,只是旁人聊话题,坤问她们意见,两人很谨慎回答了,谁知坤突然翻脸,把她们又罚了。
不过,其他人被叫进训诫,训诫完应该就走了,就她和任氏和苦哈哈地跪着。
得,不管她们说什么,人家就是来找茬的,没了这个茬,有下一个,谁让人家是国母是呢!
一连两次,苏瓷身疲惫,被扶着爬上车时,她对任氏说:“不行了,我下次不来了。”
频繁被召进宫赴宴,不知道以为是什么恩宠呢,颜氏就酸溜溜过次,就合该让她进来跪跪!
他妈的,苏瓷说什么也不再来了!
“任姐姐,你呢?”
任氏『揉』了『揉』膝盖,对苏瓷温柔笑了笑,却摇了摇头:“你能说旧伤复发,那我呢?”
苏瓷年重伤,这是人人知道的事情,可是她却不行。
“况且,夫君如今对上坤氏,已是多有不易,我也帮不了他什么忙,不添『乱』总是的。”
坤最多让她们跪跪,其他是不可能有的了。
等回以,任氏忍痛热敷了许久,总算了些许,季子穆疼极了,留着给父亲告状,最被她给撵走了。
季元昊也很忙,忙得不可开交,他势力不比杨延宗小,但独立却比对方晚,连应付坤氏小动作加理自己的事,忙得三更过半才回家。
任氏留了一盏灯等他,厨下备着热水,又热腾腾下了一碗银丝细面,吃下浑身舒服了来。
季元昊拉着任氏的,关切问:“今儿进宫怎么了?可有为难你?”
任氏温柔微笑:“没大事,就训斥一二,你别管了。”她疼『摸』『摸』他眼下青痕,“是赶紧休息罢,明儿得早呢。”
季元昊确实很累,任氏这么说,他也就信了,不过他不能歇,他有些暗的事务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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