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瓶里的酒液便完全没有任何杂质,只剩下澄澈的液体。
陆城遇靠近了些,仔细看了看:“色泽不错,口感应该很好。”
南风心里也有种微妙的满足,大概是因为完成了一件不在她擅长的领域内的事情,有些小成就感。
不过嘴上却是说:“粗制滥造出来的酒,能有什么口感?”
陆城遇眉眼含笑:“你亲手酿的第一瓶酒,怎么会不好喝?”
南风没接话,将玻璃瓶的瓶塞拧紧——酒她已经酿好了,想怎么处置随他便。
脱掉工作服和一次性手套,南风去洗了把手,水流冲洗过指缝时,她猛地想起一件事:“陆城遇,都这么久了,傅逸生怎么还没有来?”
她光是酿酒就用了一个星期,再加上之前养伤的时间,他们在这个酒庄呆了小半个月了,傅逸生的效率不至于那么低吧?
陆城遇正拿着她那瓶酒左看右看,好像很满意,嘴角一直带着浅薄的笑:“他忙着善后,暂时抽不出空。”
“你就不能叫其他人来接你吗?”
陆城遇将酒瓶交给领事,让他去封存起来,这边回答:“宋琦也受了伤,行动不便。至于其他人,我信不过。”
这句话乍一听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仔细一想就觉得不对劲——就算傅逸生走不开,宋琦受了伤,他身边也不至于就没有信得过的人,不是还有一个徐飒吗?
南风看着他,忽然有了某种猜测:“陆城遇,你该不会是故意拖延时间吧?”
陆城遇垂眸笑了一下,竟然承认了:“我是故意拖着你。”
混蛋!南风忍了几天的气彻底爆发:“耍我很好玩?”
陆城遇浑然不觉她的愠怒,伸出手去和她十指紧扣,抬眼望她:“只有现在我才能留得住你,离开了酒庄,你又要站到我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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