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感觉不甘。
程教授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恻隐之心。
不过，一想到校董对自己的允诺，以及会对他自己经营的公司进行巨额投资。他还是紧紧咬着牙，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没有其他办法了，还是不行。”
“那……那我怎么办啊……”
粱樰依委屈的快哭了。
助学贷款还剩不少，她怕是要攒好久钱才能还的上了。
“没办法了，很难办，那什么……小梁同学啊，我这边还有点事情，有个很重要的会等我去主持。这样吧，你先回去，好好想想该搞个什么方向，我呢，也帮你想一想！”
说着，程教授就开始假意收拾东西了。
这是下了逐客令！
粱樰依眼眶瞬间红润起来，她紧紧抿着嘴唇，不愿接受这骤然而降的晴天霹雳。
不过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直接推开。
“难办？那就别办了！”
来者，正是郑谦。
他看了眼假意手势东西的程教授，顺势坐在了粱樰依身旁，冷冷地说道，“老登，看你人模狗样的，怎么做出的事这么畜生呢？我告诉你，这篇论文，我们一个字都不会改。”
“谦谦哥哥……”见郑谦再度为自己出头，粱樰依就忍不住要哭出来。
刚刚强忍着的委屈，就仿佛瞬间决堤了一般喷涌而出。
她紧紧攥着手指，模样可怜到了极点。
当真是我见犹怜，郑谦下意识地揽住她的肩头，心中怒意大盛。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他都没来得及狠狠欺负蹂躏到哭泣，居然先被一个老登给欺负哭了？这成何体统？真当他郑谦是什么善茬？
“嗯？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样跟我说话？”
本来程教授自知理亏，对粱樰依说话还算是客气，起码保持表面上的客气。
但郑谦一进来就指指点点，而且开口闭口都是呼唤自己为老登，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程教授气的浑身直哆嗦，差评，必须要给差评！
这次无论粱樰依写什么内容，他都绝对不会同意通过的！
“老登，我劝你千万不要给脸不要脸。记住，我这是第一次给你机会，同样是最后一次。若是你不能把小依依的毕业设计搞定，让那什么脑残校董的儿子打回去重写，千万别怪我不客气。马上给那厮打电话，我限他二十分钟内赶到，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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