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水根在办公室,就过来,低调但很热情地说,“臧科长回来了!”
臧水根点点头,他似乎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就说,“憨秘书,最近忙吧?部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儿,我看大家都像霜打了一样,蔫儿吧唧的!”
“你不知道哇?可能又要打仗了,不是咱们部里,南京城上层都知道,大家伙心都悬着呢?”
“你说是跟日本人打仗吗?上海那边不是天天都在叮当响吗?”
“那不是打仗,那是擦枪走火,这一次估计不是那个阵势。我不说了,我得过去,你要不要去跟总长打个招呼?”
“好,这就去!”
臧水根和憨秘书厮跟着进了总长的办公室,“胡总长,我回来了,来给你报到!”
胡总长看到是臧水根,立马起来和他握手,仍然很热情,并且还说,“真对不起,让你在广州受惊了,下次出去,一定要听我的吩咐,多带几个人,这样会安全一些。要打仗了,外面不平静,回来的好!”
听胡总长的话,好像压根就没有调令去武汉的事情,臧水根更加疑惑,还有谁能越过胡总长这一关发号施令呢?不过,他还是把那个电报掏出来给胡总长看,胡总长看后,一拍桌子,“他娘的,老子说了不同意,这帮混蛋还是发了。”
看来胡总长还是知道这件事情,只不过他不同意。不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特别是李家兄妹的交流,他学会了察言观色,做事留心一点,就在想,胡总长这是在演戏呢,还是真的?
见到总长发脾气,憨秘书走过来给他杯子里加些水,然后悄悄走出去。
沉默了一会儿,胡总长问,“水根,你是不是在上面得罪人了?”
臧水根觉得好奇怪,在上海周世群也问了同样的话,不过周世群指名道姓说是实业部的人,而胡总长则是说上面,上面除了刚升上去的周先生,别的人自己也从来没有接触呀。真不知道这些大官们脑子是咋想的。无奈,臧水根摇摇头。
“按理说,这件事儿我知道,他们和我谈了,我当时没有表态,没想到他们居然用我的名义给你发了电报。这样吧,你看看你自己的意愿,你是愿意继续留在部里,我没意见,你要是愿意到下面去,我也不反对。”
臧水根确实摸不透情况,也就想起了周先生的建议,所以就说,“胡总长,在广州我被打伤了,虽说外表伤口没事了,可是里面依然疼痛,我想回老家去休息一段,再找个老中医治疗一下,我这么年轻可不想留下什么后遗症!你看中不中?”
“我这里没问题,只是上面,你要不要找人说一下?”
“那好,我去求一下周先生,让他想办法通融一下!”
说完,臧水根离开总长办公室,可是他不知道身后的一双眼睛看着他背影在那里奸笑,这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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