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干微微一笑,道:“郭将军言重了,只要郭将军肯死保我大辽的江山社稷,就不枉费我为你所做的一切。”
郭药师说:“恩公既然提到江山社稷,那属下也说说属下的看法。现如今,天祚帝弃国而逃,天锡帝染病归天,萧太后政纲混乱,我看大辽内忧外患气数已尽,社稷江山即将不存,不如恩公带领我等一起投靠大宋,另寻出路,恩公以为如何?”
萧干听罢,大怒,指着郭药师的鼻子骂道:“真没想到你郭药师也是反复的小人,我真是瞎了眼,保你性命,又向朝廷举荐你!”
郭药师低头不语,任凭萧干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甄五臣两眼一直盯着郭药师的脸色,只要郭药师一个暗示,他布下的伏兵立刻就会一拥而上捉了萧干。
萧干这次来涿州,带兵不多,仅有百十人。
手上无兵,心里发毛,尤其看见甄五臣眼中全是赤裸裸的杀气之后,萧干心想:“郭药师既已生叛变之心,此地就万万不能再待了。”
念及至此,萧干说:“你们好自为之吧!”
言毕,萧干就离开了酒楼。
萧干一行人骑马来到城门下,令守门士兵打开城门。
可守门士兵竟拒不执行,只说:“我们只听郭将军的将令!”
萧干脸色铁青,圆眼怒睁,随即就想下令夺门。
可就在这时,城中大道上驰来了几匹快马。
到了近处,有人大声喊道:“郭将军有令,开门送客。”
萧干一听,心想:“郭药师总算还有一点点良心。”
守城士兵这才打开城门,放下吊桥,让萧干一行人出了城。
不一会儿,郭药师悄悄的来到了城门楼上瞭望,只见四野一片漆黑,茫无涯际。
郭药师在心里默默说道:“萧大王,你的恩今夜郭某已报,今后如果战场相遇,你我就各为其主吧。”
事已至此,郭药师已经没有了退路。
回到军中,郭药师立即召集部将开会,说道:“天祚帝失国,天锡帝病故,萧太后政纲混乱,内盗外寇,天下瓜分!宋天子以好生之德,吊民伐罪,命虎臣拥重兵,下易州,压吾境,此勇男子取金印大如斗之时也!大宋以高官厚禄,邀请吾辈,如果我们强项不进,则国破家亡之时,噬脐何及!你们以为应当如何?”
张令徽领头大声喊叫道:“归顺大宋!”
于是众人高声喧乎,无不回应。
郭药师遂派人将监军萧余庆囚禁起来,同时派团练使赵鹤寿携带降表连夜出发去往雄州拜见童贯。
赵鹤寿当即出发,第二天天亮就来到了雄州,然后代表郭药师向童贯呈上一份降表。
童贯将降表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两遍,心里大喜。
易州和涿州是拱卫燕京南边的两道屏障,如今这两道屏障全都落到他们大宋的手上,燕京就跟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站在大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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