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拧了半晌，感觉自己都要怀疑人生了。
而那个刚刚被松口嘴，现在满脸都是自己的口水的女生，看上去状态不怎么正常，怎么呢，就是格外的亢奋，兴奋的各种哆嗦的那一种。
“我吃到糖了，打赏！我一会一定要打赏五百块钱的礼物！”
看她这话的样子，瞬间就了然了，这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吃瓜群众，还是一个程素素直播间的粉丝啊。
至于到底粉的是程素素还是王非宇，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能舍得在直播间里砸礼物就不一般。
一到这个，她就气的不行，“之前让你们去看她的直播，你们还不去，一个个非自己不化妆就不看了，结果错过了吧，刚才有个脑子不太好的人，竟然在直播间里了一堆让人反胃的话，还内涵我们校草，我们校草蹭他们家校草的热度！”
边上的几个人瞬间就看了过来，期中还有一个男生，不过人家是真的不知名群众，是其他系刚刚考研上来的学生，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被拽着躲着了。
不过他一直把王非宇当做自己努力的方向，现在自己努力的方向被人质疑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注意力他的样子，当时那叫一个恼火啊。
“校草？我只知道我们学校一个校草，还有哪个学校的校草啊，能让王非宇蹭他的热度，这是脑子不清醒还是智商不太高啊？”
这一番冷嘲热讽当时就四个女生惊诧的看着他，“你……谁啊？”
男生一下子就胆怯了起来，刚才那盛气凌饶感觉瞬间就没了，心虚的缩着脖子。
“师姐，我今年刚刚考研，也跟着曹老师。”
这好巧不巧，他们五个人竟然还是这样的关系，那可是……太好了！
当即四个女生就像是女魔头的感觉，仰大笑几声之后，一巴掌拍在这也是师弟的肩膀上，吓得人家一哆嗦差点就腿软的跪下去了。
当时四个人也是被他这反应给吓到了，随后就笑倒了。
“不是吧，师弟啊师弟，你这样子是不是有点太弱了？”
“对啊师弟，你别怕，以后姐几个罩着你！”
“就是就是。”
“我们几个可是曹老师手底下的大将！经验丰富话管用，对了，师弟你叫什么来着？”
师弟总觉得自己就是掉进了盘丝洞的可怜人，就是别人面对的是七个，他变成了四个，那压力是一样的啊。
“师姐们好，我叫曹宝康，我是……”
他的话一下子就被打断了，又被那四个人一人一巴掌拍的觉得都要入土三寸了。
曹宝康当时都要哭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曹宝康对吧，还蛮巧的，跟曹老师一个姓啊，不错不错，放心吧，以后师姐们罩着你，只要你正常发挥就够了。”
曹宝康默默把自己刚才想的话咽了下去，他们口中的曹老师是自己爸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师姐，什么叫正常发挥啊？”
曹宝康本着不懂就问的良好传统，成功的明白了什么叫做正常发挥，那就是向她们看齐。
“这样吧，我们有一个组织……”
曹宝康呼吸一滞，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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