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做了个梦,第二天早起,裤子‘湿了’一片,大白更是羞愧,把自己关在屋里早上都没去吃饭。
这可吓到柳树了。
大白这孩子从小端正稳重,从没有过不听话、起晚的时候,每天日子过得比那庙里敲钟的老和尚还要规律,如今规律的生活不规律了,那多吓人呀。
柳树忙过来看,站在门外都不敢大声,是温声细语的询问。
里头大白只说一切都好无事。
这柳树自是不信,要是搁小黑身上,柳树早就踢门进去捶了,可放在大白这儿,觉得事大,是更温柔,哄着来的。最后大白还是开了门,一脸羞愧脸也白的,说劳阿爹担忧是孩儿的不是。
很郑重的作揖呢。
柳树看的心惊胆战,“大白咋了?你可别吓唬阿爹。”
大白就是不说,越问脸越白,柳树不敢问了,好声好气安抚好大儿子,出了门气势汹汹就到了男人跟前,虎了吧唧的大声:“大白都那样了,你还有心思读书,赶紧去问问,你别吓唬大白了,诶呦不成,我怕你问不出来……”
严谨信在妻子絮絮叨叨担惊受怕中,放下书,去了。
父子俩在书房中说了一刻钟的话,严谨信出来后说无事,柳树一看大白还在里头,不好多问,就想着等夜里问男人,小黑在旁好奇,被柳树借机捶了一顿。
小黑揉着屁股嘴里嘟囔不说就不说哼哼唧唧。
然后又被他爹训斥了一顿。
小黑:……
捣蛋儿童的烦恼和气,不过十秒,回头他阿爹说要出门,问小黑去不去,小黑一扫不高兴气呼呼,转头就吧嗒吧嗒跟上了。
嘿嘿。
柳树出去逛街买布料,给家里人都挑了些,问小黑要什么颜色,还给莹娘买了一块,“……这块漂亮,女孩子打扮好看,我啊就你们俩兄弟,可愁死了。”
“阿爹。”小黑在旁说:“您求爹给我多放一天假,别说粉的裙子,就是花的我穿也成,我就是咱家的小丫头小闺女。”
柳树:……在外头揍孩子会被看热闹的,算了,冷静。
后来夜里柳树问男人,严谨信倒是没藏着,说了。柳树一听,“这是好事啊,大白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才十四,不急,等他下场试一试再说。”严谨信道。
柳树自然道:“那是自然,咱们家可不能跟京里那些富贵人家学,好的不学学坏的,什么通房教学先给安排上,那后头迎了正头娘子,那些通房怎么安排?咱们村里可没这样,那还不是也会——”
严谨信默默看了过去,柳树也想起来俩人‘洞房’,再想到大白那性子,肯定和老严一样老古板指定不会,慢吞吞改口:“等他成亲了,你到时候说。”
“我不说,这像什么话。”严谨信断然拒绝。
柳树也不好说这个,想了下,“那买个画本子?给大白做压箱教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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