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可以为我们所用。”
“这…这是何道理?”
代朝祁不明白,“若他是奸细,不坏了我们的大事都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还会为我们所用?”
代衡闻言冷冷一笑。
“朝祁啊,长琴若当真是奸细,他潜伏在我们身边这么久,却不对你我父子二人的命,那你说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还不简单?那他当然是为了窃听我们的计划与安排,好给他真正的主子通风报信。”
“正是如此。”
代衡面带冷笑着点头:“可我们若是假装不知道他是奸细,故意将假消息告诉他,纵容他将假消息通报给他幕后之人,那又会是怎样的情势?”
代衡呵呵一笑,代朝祁也反应过来。
“那…那就相当于谎报军情啊,搞不好…还要全军覆没!父王,不愧是您,姜还是老的辣啊!”
对于代朝祁的吹捧,代衡面色冷静地摆摆手。
“如今得意为时尚早,现在秦昊与萧昱大战在即,且又与月玦反目成仇。没了月玦从中相助,现在又无雪子耽为他出谋划策,此无疑于砍其左膀右臂,只有一介女流之辈秦楼安,本王这次终于可以毫无忌惮地与秦昊斗上一斗了!”
代朝祁眼珠一转,他想起一事。
“父王,昨天萧昱刺杀秦昊时,可就是月玦及时出手救了他一命。会不会…他们是假的反目成仇,是故意演给我们看的戏?”
代衡一哂,说道:“月玦心思缜密,万事不会做绝,定然会为自己留条后路。我想他之所以会救秦昊一命,应是为以后做打算。若是秦昊当真将萧昱谢荀等人除掉,月玦亦可凭借昔日救命之恩,恳请秦昊饶他一命,不会是在演戏。”
“原来…是这样。”
代朝祁犹有怀疑,面上神情若有所思,却听代衡沉声一哼:“说起昨日之事我倒要问问你,你为何三番五次对谢容手下留情,你不要忘了他也姓谢,也是我们的敌人!”
“父王…”
代朝祁瞬间苦皱起一张脸,小声嘟囔道:“可他…可他也是我朋友……”
……
……
墉郡定危军谢荀营帐中,萧昱谢容站于桌案两旁,月玦站于桌案正前,与桌后撑臂半卧在床上的谢荀相对着。
桌案上,摆放着绘有洛河关中之地的地域图。
“如今梁伯玉率骋平军驻扎陈仓,位于洛城以西。”
月玦执笔在陈仓之处做下记号,蘸有朱墨的笔端悬空东移,落至标有墉郡处。
“我等率定危军在此,加之已深入洛河关中的安北军,位于洛城以东。”
笔端继续圈画,月玦继续道:“先前五万月隐军已绕远而上,正于洛城洛城之北。如今对洛城四面包围之势,已只剩南面一处。”
谢容捏着下巴很认真地点头,又问:“那南面你要怎么办,我们已没有可以调动的兵马了?”
床上的谢荀洒然一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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