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叫得像撒娇。
江勉侧靠床头,低头看着她,正色道“你让我凭空猜,要猜到什么时候去要我说什么,不如直接问。”
良宵苦短,领证那天盖棉被纯聊天就算了;婚礼当晚,他可不想重蹈覆辙。
“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任渺渺舔了舔下唇瓣,又改问,“或者说,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好感”
这样表述更准确些。
江勉忽然笑了声,眉眼舒展开来。
实在难以理解女人的脑回路,这几年恋爱是白谈了吗结婚当天晚上,他媳妇儿竟然问他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她投过来的目光幽怨不忿。
他忙敛笑,搂住她的肩膀赔不是,“在塔州不就说了”
“那当时我没信。”任渺渺撇撇嘴。
当时没信江勉捕捉到信息,“但是现在信了为什么”
摆了许久的臭脸,她终于破功,仰头对着他笑了“你那天在看我。”
娉婷说,他一直,一直在看她。
光影明灭的酒吧里,他一直坐在那,仿佛她是在一片幽暗里的光。
经年的回忆一闪而过。
江勉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唇角轻扯,勾起了个弧度。
任渺渺也看着他笑,眸中盛着幽幽的湖水。
很快,男人不由分说地欺身下来,向下印着细细密密的吻。
灯没关,屋子里明亮又通透,照亮两个人前所未有的坦诚。
影影绰绰、窸窸窣窣,拉紧的窗帘成了投影的幕布。
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她的意识浮浮沉沉,他隐忍又克制,撑在身上,扶着细腰,面色极认真地开始讲那晚往事。
或许交替的灯光频率刚好,或许是当然放的音乐还不错,又或许在混杂的人群里,只有她刚好落进了他的眼里。
他的手指交替点在玻璃桌面上,遥望着少女面带绯红,神色恣意而放纵,不知名的手一下一下扣响他的心门。
任渺渺脑袋昏沉,讲话也断断续续的,“所以、你就看着我”
“有些人,你看她第一眼,就知道会与她有故事。”江勉附身下来堵住她的唇齿,
任渺渺心知他又开始诓她了。
但意识没有清醒太久,就又被他带着节奏,流窜电流从大脑蔓延到四肢百骸,直至蜷缩的脚趾,她已完全不由自专,随他同上青云。
欢愉之后,二人靠在一起休息。
江勉体贴地替她理了理额前的头发,她很不给面子,将他手拍掉了,“拿开,讨厌。”
刚刚那次确实是愉悦的,但一码归一码,她还气着。
从前她以为,江勉是慢慢喜欢上她的,她可以接受他最开始的冷淡。
但现在,她无法接受。
喜欢她,却冷淡地拒绝她
喜欢她,却试探与捉弄她
喜欢她,却看她的滑稽而无动于衷
脑袋里有太多声音要问了。
但任渺渺一言不发,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江勉长长舒了口气,“你有没有在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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