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府的张良娣指使。
这张良娣与赵府的一位姨娘也算远亲,接着又在这婢女的房间找到了百两黄金,还有张良娣的亲笔信。
乍一看这案子已经可以这么结了。这也只能说太子后宅不宁,妻妾倾轧之祸。
可兄妹俩都知道没这么简单。不过看这引起了哥哥的警惕。她心中松了口气,有了防备至少会安全点。
眼下只能寄希望太子妃吉人自有天相了。
屋内。御医已经施完了整套祖传的金针之法,堪堪止住了盛明兰血流不止的势态,又开了保胎固元的药,要丫鬟煎好端上。
他终于有心思抽出手来擦拭满脑门的汗。幸好保住了小皇孙,他的项上人头和一家老小也保住了……
大丫鬟可人跌跌撞撞地去给太子报喜。唐易拉着唐心进了房门。
屋中一股浓浓的药味。
唐心小声说:“哥哥,我就说了,嫂嫂和小侄儿一定会没事的……”
她的语气含了几分庆幸。
但是当目光落到躺床榻之上的盛明兰时,她的语调变得低落起来,最后慢慢收了声音。
盛明兰脸色惨白,双唇泛青,没有一丝颜色。之前还娇艳的人儿转眼便肉眼可见地变枯槁了,显然受了一番大罪。
她心下又是一阵刺痛,暗暗道:她一定不会放过这歹毒的策划之人!
唐易站在床榻前,疼惜地握住女子的双手,接着将脸埋进她的手掌,似乎落了泪。
太子是独自一人骑马来的,回去的时候便坐了赵府的马车,唐心的马车紧跟在后面。
赵程儒携了几个庶子在门口恭送他们。他微躬着身,俊逸的脸上堆满笑容,丝毫不像个在朝堂上炙手可热的丞相。
而在看着太子进了马车后,他直起腰,狭长的凤目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冰冷。
他盯着渐渐远去的赵府的马车,忽地笑了,温声开口道:“今日辛苦你们了,都回去歇息吧……”
从西城到皇宫,只需要经过朱雀街和宣武门。途中马车停了一次,唐心让苗人凤去给前面的太子递了些食物。
太子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赵府的马车虽然豪奢,却没有细心到准备好吃食。
苗人凤的面具已经送到了,他松口气似的迅速遮住了脸,没忘了把粗心的下属臭骂一通。
那模样好像已经被大历的贵女们生吞活剥了。
原本他要替唐心驾车到宫门,却被谢绝了,只说要他早点回去休息,自己过段时间便会回山云云。
他便只好告辞,低低道:“心......心儿,你保重。”便与属下匆匆走了。
少女靠在车壁内,看着那紫衣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街角,方收回了视线,眸子黑沉如夜色。
她看向秋渠和蒹葭,沉声道:“待会可能会出事,你们都准备好了吗?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要慌张,一切有我。”
二女神情凝重,齐声应了。连胆小的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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