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拉风?我看你是抽风!”残阳气乐了,“等这毒顺着血管爬到你脖子上边的时候看你还拉不拉风!”
姜榆不以为然,“这不还有一半呢吗。”
黑色停在了她脖子二分之一的位置。
残阳直翻白眼:“……”
无法交流。
姜榆对镜独自欣赏了一会儿,看自家可爱师弟快起成一只炸毛包子,赶紧过去摸摸头,顺顺毛,“放心,师姐有数。”
“嗯,你有数,你啥都有数,有数把自己弄成这样。”
呦,臭小子现在很硬气啊。
姜榆撸袖子,“嘲笑我?我是不是太久没给你开皮了?”
“就知道打我,有本事你现在把毒解了啊。”
嘿,还来劲了!
照他屁股就是一脚。
挨打也不怕,残阳捂着屁股跑到渊王床前,手里拿着银针,“你再打我我立马把人弄醒。”
姜榆:“!”
拳头放下了。
残阳揉揉发疼的屁股,松了口气。
就知道这招最好使,嘿嘿。
姜榆暂时放过他,喝茶漱口,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这么晚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我是一个苦命的娃,救完你还得救他,”残阳俯身给萧君澈施针,“每日施针两次,能让他的病情有所改善。要是让他这么一直睡着不管,等醒来时身体情况会变得更糟糕的。”
“哦。”
她倒把这茬给忘了。
“不过师姐,这药只能让他睡五天,醒来后肌肉酸痛感维持的时间也不长。咱要做的事那么多,时间够吗?”
“足够了。”
姜榆没多说,但很笃定。
“我的意思是,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状况,案子没查完,渊王突然醒了,那师姐……”残阳啧啧啧地摇头,“估计会蛮惨的。”
上次锟爍之行被迷晕打包送走,渊王一直记着,回来明里暗里欺负了师姐好久。要是这次再知道他又让师姐摆了一道,后果可想而知。
残阳都能想到那场面有多么的精(大)彩(快)绝(人)论(心)!
姜榆记起之前萧无耻那些纯纯报复她的“无耻”行为,沉下脸,眼神似刀,“你再巴巴一个字,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乌鸦嘴!!”
残阳一顿,果断拔针,拿药箱,跑,还不忘嘱咐:“桌上的药丸记得吃哈,不然会变得更丑的,记得哈。”
一扫帚毫不留情飞出去,带着一声震天响的巨吼。
“滚——!!”
——
晚些时候,姜榆洗漱回来,打了水给萧君澈擦身子。
烧已经退了,昏睡中又出了一身汗。顾着他的病,姜榆只是简单的擦拭,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也很小心。
没办法,这人讲究的很,又最爱干净,醒来要是知道自己穿着满是汗味的衣服好几天,会很生气。
睡着了就很好伺候,怎么弄都可以。不像醒着的时候,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满意,还老对她拉着张脸。
就奇了怪,这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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