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还有关于君度之前名字的消息......”
这些结合在一起,很快让他猜测出了真相。
“那很厉害。”月山朝里看着他,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说道,“你知道很多消息,证人......”
“这些消息我之后都会如实上报的。”川岛明义很快明白过来对方的好意,他摇了摇头,笑道,“不过我不会当污点证人......找君度的十几年里,我和组织做了很多很多错事......这些都是我应该付出的代价,我不会推脱。”
这回轮到黑发的男人愣住了,他抿着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蹲下身,捡起了川岛明义脚边的那把属于自己兄长的匕首。
他走回羽谷缈身边,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话语,却像是其他人都加入不进去一样,月山朝里安静的把地上那把匕首捡起来,然后帮羽谷缈慢慢绑在了手腕上,他垂着眼睛,认真看着对方手上的绑带,对方却盯着他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眉眼,看了很久。
对于刚才君度所说出的那句意味着自我了解的话,他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一样,没有阻止也没有询问,只是安静的站在对方身边,像是想要给予最后的陪伴。
羽谷缈凑过去,静静的与自己血脉联系的亲人额头相抵,他像是借着这个动作在说些什么,但是又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安室透看着月山朝里,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也许他和诸伏景光所畅享过的那些未来的场面是自私的。对于亲手杀害了自己父母,又深知社会法律与道德的羽谷缈来说,精神上的挣扎只是会一直连绵不绝的折磨着他,直至死亡降临的那刻。
就像贝尔摩德所说的,他根本不敢见到自己剩下的唯一的亲人一样,他大概也不愿意...不想再背负着这一生都洗不清的罪孽苟活于世。
如果回归正常的生活,或者成为污点证人后,他每时每刻看见的都是曾经杀害过的人的脸,那活着到底还是对他的救赎还是惩戒。
......月山朝里似乎比他们每个人想的都明白,很多时候他都像是有魔力一样,能感知到周围人压在最底下的情绪,然后安静的支持他们做出自己最想要的那个选择,即使对于他来说,这种选择意味着失去和痛苦。
他闭了闭眼睛,有些头晕目眩,只感觉宿命像是头上的灯光晃下的影子。
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里
外面忽然传来了一些响动,暗道内一直死寂着的气氛忽然被打破,沉重的响声像是从远方传来的炮火,沉默着的朗姆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真是一出催人泪下的好戏。”他冰冷的像是蛇一样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人,“不过......希望你们这些人还能活着走出这个地方。”
“希望你们这些人还能活着走出这个地方。”
冲矢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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