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照片的事？”陶菲打开门，让乐珊进房间。
“不只照片，还想把你推荐给一些朋友。”
“听起来就很麻烦，我不喜欢。”陶菲坐在窗边，抱着腿看着乐珊。
“你和晓烨的关系让我嫉妒，我们不能做个好朋友吗？”
“客客气气不好吗？我和晓烨有时候还打架呢？”陶菲有了笑意，拍了拍旁边的地方。
“我不喜欢。”乐珊坐了过去，学着陶菲的口吻说。
“我是想拍组照片，但不知道你能不能信得过。”陶菲轻描淡写。
“你该放心。”乐珊心领神会。
“好，再约时间。”陶菲笑得奸诈。
“怎么想起拍裸照？”
“老了看看，或许还蛮好玩的。你如果散出去，我会告你哦。”
“你又不给我钱，谁给你散。”
“我自己拍过，不过看起来蛮恶心的，不专业真是不行。”
“既然我免费给你拍这种照片，还不能留版权，你就答应我的要求好不好？”
“你要求怪多的，指哪个？”
“你最大限度能忍受到哪个？”
“穿着衣服拍照片是可以，给杂志不行。”
“不想做明星吗？”
“明星没有隐私，而我又是个隐私太多的人，不适合。”
“你就知道自己能红？”乐珊开玩笑地说。
“这点自信还没有，不是白混那么多年了。”陶菲笑眯眯地说。
“明天就去吧，别改日了，你知道我们是靠灵感活着的人。”
“让你的助理准备协议吧，看我干嘛？不是专业的工作室，这种程序怎么会没有。”
“你非得这么说伤我的心吗？”乐珊嘟着嘴开玩笑地说。
“别这么肉麻，我又不是潘浩。”陶菲笑着说。
“你要是他，我早就痛打一顿拖去拍照片了，还用这么顺着？”
“那会有淤痕的，拍出来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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