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指！
既然如此，古凡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保留神秘的东西，才是最美好的。
待得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且月光最为薄弱的时候，古凡把姜弱水扶起，道：“冒犯了。”
这短短的十分钟里，于古凡而言，有美妙，却也有煎熬，这世上最伟大的人之一，想必就是柳下惠了。
柳下惠，是真的能忍，古凡，是不得不忍。
当涂抹冰心草的程序结束后，姜弱水如释重负，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她幻想过自己嫁给‘天主’的场景，也如同大多数女人一样，想过洞房花烛之夜，却未曾想，生命中会出现这么一个修为低微的小吊丝。
古凡和‘天主’相比，是云泥之别，卑微到尘埃里，但不可否认的是，第一个跟姜弱水有亲密接触的人，不是那个与她齐名的‘天主’，而是古凡！
古凡早已从胡思乱想中走出，当他往姜弱水的脚底抹完最后一些冰心草之后，道：“等等你会感受到剧烈的冰冷，以你的修为底子，应该能撑住，不用惊慌。”
姜弱水没有回应。
三分钟后，如同古凡所说，姜弱水开始感觉自己身上遍布寒霜，那种冷，不受天气因素影响，而是由内冷到外的，让她开始瑟瑟发抖，但她很坚强，也很倔强，不曾喊过一声的冷。
感受到姜弱水的颤抖，古凡直接想起之前的林晗颖，他知道两女的冷是不同的，但由于这场景极具熟悉度，让得古凡下意识伸出手，抱住了姜弱水。
背靠强有力的胸膛，纯阳灵气游走于两人之间，姜弱水颤抖的频率降低了些，但也不足以停止。
天上原本被阴影掩盖住的月亮，逐渐探出了脑袋，缕缕月光倾洒而下，映照在两人的身上，这画面，竟还有一些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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