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和自己真是有壁,又陪傅陵安排一遭,便去做晚饭了。
中午为阿言庆祝小试通过,苏遥做了一桌子菜。
水煮肉片毛血旺酸菜鱼宫保鸡丁京酱肉丝,都是阿言喜欢吃的川菜。小孩正在长身体,又合口,倒全吃完了。
午饭吃得油水大,苏遥晚上便煮上白粥,腌好肉丝,再切皮蛋,做道皮蛋瘦肉粥;
既要清淡,虾自然是白灼。
晨起王伯来送菜,这样肥的大虾确实少见,个头既大又匀称,竟还是活的。
苏遥一个人就买了大半盆,养在厨房。
王伯最喜欢苏遥这种吃家子:“苏老板真有眼光。”
给抹了个菜钱的零头,省了苏遥好几块铜钱。
苏遥将葱姜下冷水,待水煮沸后,便下入鲜虾。
滚水咕嘟咕嘟,虾体微微蜷曲,透出红色,苏遥数着时辰,干净利落地捞出。
又烹出红椒圈蒜蓉香葱的香味,倒上蒸鱼豉油,做成蘸料。
苏遥想了一下,找出数只白瓷小碟子。
如今算上吴叔,有六个人。
傅先生算客人,还是分开吃吧。
苏遥盛了六小碟子蘸料,将大虾码成三盘,一盘荷叶边碟子,两盘圆边碟子。
又琢磨着加个素菜。
将蛋清与蛋黄分开,煎一黄一白两个蛋饼,切细丝,与焯水的豌豆苗一起,做成凉拌菜。
坊间开了家食铺,灌汤的小笼包子做得极好。早晨剩了半笼,还有蒸糕与花卷,苏遥热过,一并端上去。
家中虽然只多出两个人,一顿饭却好像丰盛了不少。
从前人少,坐在花厅不显什么,如今六个人,花厅倒像是坐满了。
按道理,一家人应当在正房吃饭。
但苏遥住在正房,从前身体不好,房中经常煮药。后来虽大好了,但这个习惯也未改,还是在待客的花厅吃。
傅陵自然是可惜。
还以为能进苏老板的房间看一眼。
花厅中明亮的烛火灼灼,快立夏了,天暗得越来越晚,风倒是暖和得很。
厅中是个圆桌,苏遥走进,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把傅陵身边的位置留给他。
苏遥手边是齐伯,这是齐伯的习惯,原主的身体对香粉之物过敏,用餐聚会,只要人多,齐伯都在近旁跟着;
傅陵手边是吴叔,吴叔也是跟傅陵的老人了,傅相在哪里吃饭,都是他陪着;
成安和阿言小孩组坐对面:非礼勿视,我们还小,你俩搞对象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想吃饭。
苏遥坐下时,也未觉得如何。
让了两句开始吃,才慢慢不对劲。
总有只鸽子给他盛饭夹菜。
还剥虾。
这一直是齐伯的活儿,原主自幼体弱,齐伯习惯性地照顾,苏遥穿来后,也就随他。
今儿齐伯没动手,都是傅鸽子在做。
苏遥从粥碗中抬头,就瞧见手边一小碗虾。
苏遥勉强笑笑:“傅先生自个儿吃吧,我吃我自己来。”
“无妨,我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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