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
不像她的脚趾,像圆滚滚的鹅卵石,好傻。
“你看什么呢?”江依笑着问。
松林间有风吹过,吹起江依身上的香水味,栀子花味,还有她抱着盆里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味。
应该是玫瑰,却也因过浓透出一股廉价。
郁溪轻咳一声:“没看什么,走吧。”
祝镇的确不大,郁溪以前住过的村子更小,那条小溪很快就走到了。
江依抱着盆站在郁溪旁边,一甩头,曲折藤蔓一样的长卷发就随风舞动,有生命力似的。江依犹豫着开口:“这溪水这么清,能洗头洗澡么?”
“能。”郁溪说:“这水是活水,会把洗发水沐浴露冲走的。”
江依笑了一下,把盆放在脚边的鹅卵石地上,抬手到身侧。
郁溪吞了口口水。
她知道江依手放的位置,是江依那条连衣裙的拉链。
江依歪着头冲郁溪笑道:“小孩儿,你不回避一下?”
郁溪有些不情愿的“哦”了一声,转身走了两步,挑了块不那么硌屁股的石头,背对着江依坐下。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作为一个同性,郁溪能清楚的从那轻微声音的细微差别里,分辨出江依什么时候脱了裙子,又什么时候脱了内y和内k。
其实她希望自己不要这么敏锐,这样的敏锐让她面红耳赤。
她倒不是真想做什么,毕竟昨天她都把钱塞江依胸前了,她也不敢真做什么。她只是凭着自己的想象,就能想象出江依藏在裙子后美好的胴体,柔软的腰肢,饱满的臀。
郁溪回忆了一下——对初中时喜欢的英语老师,有过这样的幻想么?
没有的。
在这灰扑扑的小镇城里,只有江依一个人活色生香。
在郁溪灰扑扑的青春里,只有江依一个人活色生香。
江依边脱衣服边问:“小孩儿,你确定这儿没人来吧?”
“确定。”郁溪捡了根树枝捏在手里,划着面前的鹅卵石,发出轻微的哗哗声。
曾经住在这小村里的人,老的老,死的死,能搬走的都搬走了,这小村几乎早已是废弃状态,哪儿还会有人来这条溪边。
“扑通”一声。
郁溪握着树枝的手指捏紧,心跟着跳了两跳。
是江依下水了。
接着,那阵廉价的浓郁的玫瑰洗发水味道飘来,混合着溪水和松针清新的味道,像一张网,困住了坐在石头上的郁溪。
江依在哗哗的水声中,又哼起了那首小调:“石板路上有两个月亮,一个喝醉,一个薄衣裳……”
“喂。”郁溪低低的开口:“你从哪里来的?”
江依嘴里的小调停了,但哗哗的水声没停,在清冷又灼热的月光下,像在往郁溪心上浇似的。江依笑道:“怎么,查户口啊?”
“不是。”郁溪说:“就是以前没在镇上见过你。”
“从很远地方来的。”江依笑了一声:“北方。”
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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