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蓄意破坏的结果。
原本装饰得很大气的地方忽然变得不堪入目，蛋糕甜点洒了一地，场馆的经理也来不明真相地道歉，可惜今天聚集在这里的人太多，让人应接不暇。
“沈公子，这合作的场地难不成是叙利亚风格吗？”
“应该是遇到什么状况了吧，沈公子平时看着还挺靠谱的，没想到这洽谈会竟然出了这么大的漏洞。”
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已经开始对沈翊霁的能力表示质疑，即便对方很清楚他拉投资的时候有多认真。
但精心布置的东西忽然变成了这样，沈翊霁也难堪不已，整张脸都红了，只能一个劲地同对方赔礼道歉，再安抚好他们下次再合作。
好在对方看在沈家家大业大的份上，并没有过多计较，但林翡却看得一清二楚，经过这短短的半个小时，她已经忍无可忍。
能这么做的人除了厉以寒还有谁？
只有他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就是活在阴沟里的小人。
林翡气的冒火，只想找厉以寒算账。
“我还有事，先离开一趟。”她来不及安抚沈翊霁的情绪，只知道她迫切地想要找厉以寒要个结果。
她打车来到了厉氏，又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厉以寒的办公室。
见到他的路远远比她想象的要顺利，对方像是早就知道了她会来。
她只想讨公道，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是不小心对沈依妍做过什么，可是那一切都过去了，她不欠他的任何。
厉以寒看着林翡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不免失笑。
“你为什么要对沈翊霁的洽谈会下手？这件事分明和他没关系。”
她目光澄澈又坚定，压根不需要问厉以寒，就一口认定是他所做。
对方也不否认，见她这么直白的追问，不由得勾了勾唇，冷哼一声，“他开的洽谈会，你却跟我说这和他没关系？那和谁有关系，你么？”
他越发逼近林翡，但对方躲着他的心思明显，三两下便把她逼退到角落。
“这不是你针对他的理由，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就好了，连累其他人干什么？”林翡看不过去他这样报私仇的模样，只对他怨恨到了极点。
“你和他感情还挺深的。”厉以寒冷眼看她，直接认定。
这么直接的误会，无疑是换做任何人都要反驳的程度。
可林翡却什么都没说，让厉以寒震惊的同时又生出一股无名火，想直接从她口中听到一个肯定的结果才罢休。
“这不关你的事，你别针对他。”
林翡不肯松口，但今天她大费周章地过来就是为了让厉以寒以后把所有的麻烦都强加在自己头上，不要连累其他人。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足够压林翡一头。
但不料他的办公室门忽然被推开，外面跟着特助也不管用。
周瑶见厉以寒离林翡那么近，呆滞了一瞬后很快反应过来，毫不留情地把自己手里杯子里的水都泼在了她脸上。
她这动作来的太突然，让林翡始料未及。
“你明明知道翊霁有了未婚妻还要勾引他，你真是下贱！不愧是坐了牢出来的人，脸皮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今天这杯水是警告你以后离他远点，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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